就轻浮了?您如此吹毛求疵,倒像是生怕心上人被旁人哄骗走了似……”
“景王慎言。”温催玉倏然蹙眉,难得在旁人话音未落时便出声打断,“还是莫要以己度人为好。”
卫樾则一口气哽在喉间,差点喘不过来。
温催玉并不视断袖之情为洪水猛兽……
“以己度人……”卫榆沉着脸, 又偏要似笑非笑,便显得格外阴阳怪气。
他扫了眼面色紧绷的卫樾,还有虽然严肃但显然“一窍不通”的温催玉, 越发觉得有趣。
“是,小王冒犯陛下和温太傅了, 实在对不住。”卫榆一副能屈能伸的作派,语调也轻松回去了,“还是别耽误时辰, 请吧。”
卫樾和温催玉走在前面,李锳跟随在后,卫榆有意落在最后面,倒也没人有兴致说这顺序不合规矩。
来到驿馆外面, 景国的人和温催玉他们带来的袁昭等人等候已久。
谭成武作为庄王摆在明面的眼线, 倒也很想跟随进王宫, 奈何腿脚不便, 只得含恨作罢。
上了马车之后,卫樾小心打量了温催玉的神情,发现他似乎全然没有多想、未曾把卫榆那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的“心上人”放在心上……卫樾松了口气, 但又泛起难以言说的遗憾之感。
“老师……”卫樾斟字酌句地开口,面上又要作出从容随意,“你对景王和李锳的事, 有什么看法吗?”
闻言, 温催玉思绪很正经:“你方才反应很快,此事拿景王有断袖之癖来说事, 意义不大,影响不了他什么,顶多被人当一桩茶余饭后闲谈的风流韵事, 唯有景王世子的出身才是把柄。”
卫樾抿了抿唇,目光有些无奈。
“有此能拿捏景王,我们接下来行事会更便利。”温催玉若有所思地继续考量,“目前来看,景王虽看似言行轻浮,却并非莽撞无度之人。”
“他应当知道,当下还不到为了守住秘密,就破釜沉舟下杀手的地步。毕竟我们把事情摊开了,光明正大的态度总是能让人少几分忌惮,如今境况也还没把他逼到绝境。”
“你是皇帝,若是死在他这封地上,可不是他简单就能敷衍过去的,这后果不比景王世子出身暴露来得更好处置,毕竟是世子身世有异,又不是他景王,他即便被逼到绝境了,对你下杀手也是下下之策。”
“而且你如今有自保能力,我们又随时带着袁昭他们,景王便是想要下手,也并不方便。景王若是不蠢,就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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