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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没缘由地就涌上来,可到底是难过还是想家,时一自己也说不清。
那种堵在胸口的闷,没有名字,没有一个名词可以给予解释。
只有谢醒偶尔来开门时,那点昏黄的光落在身上,才能让她觉得自己还“活着”。
所以此刻谢醒这句“没逼你”,竟成了“给了她选择。”
时一慌忙点头,泪水糊了满脸。
“嗯!是我自己说的……呜醒哥,我会做到的!”
时一知道,除了攥紧他,她没别的地方可去了。
之后的日子,谢醒果然没再把她送回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。
时一被抱回了半山别墅里那间朝南的房间,窗明几净,阳光能落满半张床。
不过——只是换了种“关法”
脚腕上多了圈冰凉的铁链,一端牢牢锁在床柱上,四米来长的链子,刚好够她从床走到卫生间,再无其他多余的去处。
谢醒待她似乎“好了”些。
每天早晚都会来,带来的食盒里总装着她以前爱吃的东西:巧克力可颂、红豆双皮奶,甚至有次带了城南那家难买的霜糕。
谢醒从不给时一手机,也不许她碰任何能联系外界的东西。
房间里只有几本翻得起了毛边的旧书,供她打发时间。
时一也学得很乖。再没提过“出去”两个字,也没闹过脾气。
谢醒在的时候,她总是安安静静的,要么坐在床边翻书,要么乖乖听他说话。
谢醒问一句,她答一句,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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