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若舟车,各适其用;道如江河,万流归宗。
君子体道而用器,犹匠执绳墨运斧斤,虽借器成事,终以明道为归,故能不滞于器而德用无穷......”
李教谕颔首,继续问道:“‘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’,此语出《论语》何处?制艺破题当如何承‘本’字?”此番直指科举实务。秀才考试首重八股破题能力,需精准诠释经典文句。
“出自《学而》篇,”王明远略一沉吟,“若作此题,破题可曰:‘圣贤示人返朴,盖本者道所由生也。’承题则申:本在孝悌,孝悌乃仁之本,仁为德之本……”
。。。。。。
几番考校后,室内一片寂静。
李秋同端起茶盏,轻轻撇去浮沫,呷了一口。
他面上依旧古井无波,但眼底深处那抹审视的寒冰,已悄然融化为一丝认可。
“文启兄确未看错人。”
他放下茶盏,声音依旧平淡,却少了几分锋锐,
“府学每日辰时三刻开讲,你每日便可来旁听。规矩只有两条:
一,只听不言,非教谕垂询,不得擅自发问议论;
二,课业文章,须与正式生员一体完成,不得敷衍。
触犯其一,立革除旁听资格。可能做到?”
“学生谨记!”王明远心头巨石落地,再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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