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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道‘糟钵斗’好不好,关键就在于‘糟’的品质和对内脏的处理。”
“市面上很多店,为了图省事,用的是工业化的糟卤,味道刺鼻,只有咸味,没有香味。”
“但孙阿姨这个,我一闻就知道,是自家用糯米和酒曲,花时间慢慢吊出来的陈年香糟。”
他指着锅里翻滚的浓汤。
“只有这种活的、还在呼吸的酒糟,才能在炖煮的过程中,用它醇厚的香气,完美中和掉所有内脏的腥气和臊气,并把鲜味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。”
说着,他夹起一块雪白的猪肺,对着镜头展示。
“大家再看这个猪肺。”
“行话叫‘白肺’。”
“要把猪肺处理到这种程度,需要把水从气管里反复灌进去,再用手一下一下地把里面的血水和杂质全部挤出来。”
“这个过程,没个半小时以上的功夫下不来。”
【卧槽!听品哥这么一说,瞬间感觉这道菜高级起来了!这才是真正的功夫菜!】
【孙阿姨牛逼!这得是多大的耐心啊,我愿称之为匠心!】
“我敢说,处理这么一副猪肺所花的心思和功夫,比清蒸一条东星斑,比蒜蓉开边一只大龙虾,要多得多。”
“这,就是功夫。”
陈·美食理论家·品,一番话说得行云流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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