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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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涟绛开始笑，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，冰冷刺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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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手搭上承妄剑锋利的剑刃，抓住它往心口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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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还没见血，观御便抽回了剑，探手攥住他的胳膊，语气近乎哀求：“随我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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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甩开他的手，自暴自弃地摇头：“回不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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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说的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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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你求救过两次，一次在血海之中，一次在长生殿后山汤池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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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你没有回应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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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既然能绝情至此，如今便不要再来故作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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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涟绛，别做错事，”观御蹙眉，“你若是不想去九重天，那我们回人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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涟绛避开观御试探着抱来的手，右眼变得湿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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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，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一副铁石心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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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终究还是会因观御三两句话而崩溃，因迟迟到来的一句“我们回人间”而心酸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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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酆都城时，观御误会他折断厉鬼四肢折磨它，眼下又不分青红皂白只以为他滥杀无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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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观御，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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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会也罢，说明白也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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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归是势不两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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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无可能。\x06\x06\x06\x06\x06\x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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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5章 狐狸（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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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涟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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